酸柿_Parfen

理智的疯子。
在多个冷坑之中反复横跳,写文全为娱乐。
更文频率不定。
aifadian是Pfen

[紫无]依然冰冷(偏意识慎点,全文紫薇没出现)


*大晚上没事干的产物。
*好久没动笔,一如既往没什么耐心和文笔。
*已卸游,人设是官方的,ooc是我的,我流紫薇我流无剑。
*题目来自《恶之花》诗集中的《幽灵》,“直到黄昏,依然冰冷”。

(一)
今晚的月光有些晃眼,我辗转反侧,最后踢开了被子,打算关上窗子。
傍晚才下过雨,此时仍是凉风习习,我赤脚踩在地砖上,被突然渗入皮肤的冰冷刺得龇牙咧嘴。瑟缩着来到窗前,伸手去够那窗栓,窗外的院落里月光如水银泻地,我下意识地去看那稀疏的树影。
空无一人。
我自嘲地笑笑,却被落下的窗户夹了手,疼痛弥漫开来,我倒吸一口冷气,蜷回床上,自己轻轻揉捏着红肿处。
如今我这处境,已是独自一人了。

(二)
无剑睁开眼睛。
又是同一个梦,梦里的自己永远在一个旧式的庭院里,刺骨的寒冷侵蚀着自己。更为重要的是,那个自己一直在等一个人,可是在等谁,却说不上来。
房门传来敲门声:“无剑?起来了没?”
“嗯……嗯!”无剑慌忙坐起身子,一边套衣服一边大声答道,“来了木剑哥,你先下去吧!”
穿了衣服,无剑拎了书包便三两步下了楼,木剑正在厨房里,玄铁见她下来,抖了抖报纸道:“鸡蛋木剑在煎,先把面包吃了吧。”
“不不,我喝杯奶就行了——”
最后还是被硬塞了面包在书包里,口头承诺明天一定品尝木剑的手艺后,无剑就急急忙忙地出了门。
赶到做兼职的便利店里,淑女剑早已开了店门打扫完毕,看到无剑狼狈模样,大摇其头,指挥她去整理货架,清点物品去了。

“谢谢惠顾!”无剑露出少女的标准笑容,递上给顾客的小礼物。
“话说你最近是怎么回事?”淑女一边敲着计算器一边问,“以前你从不迟到。”
“呃……”无剑不好意思地眨眨眼睛,“最近总是做一个梦,好像不梦完它就醒不来似的。”
“哦?”淑女挑眉,“还有这种事?说来听听?”
无剑便把那梦从头到尾描述了一遍,淑女听罢也连连摇头表示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,此事便告一段落。
可是,总感觉忘了什么。无剑这样想着。

(三)
“啊啊啊啊!!!”无剑尖叫着从梦中醒来,眼前是一脸焦急的淑女。
之后就被她以回家好好休息为由硬是扒下了便利店的制服。
无剑坐在回家的地铁上,脑内仍在回放着当时的梦境,自从自己连续做同一个梦已经有了一个星期的时间,今天午休的时候,梦境却发生了变化。梦里她要去关窗时,却摸到了窗框上粘稠的液体。
那是还温热的,某人的血啊。
她尖叫起来,叫的是——
等等。无剑抬起头,这不对。
她在梦里喊那满身鲜血的人二哥,可那分明不是玄铁重剑。
梦里那人有一头银白的长发,在血泊里更是刺目。
他到底是谁?
无剑百思不得其解。

(四)
无剑拉开了家里所有的抽屉。
已经一个月了,她夜夜被那鲜血淋漓的噩梦折磨,精神几近崩溃,三个哥哥也都束手无策。
她漫无目的的翻找着,挥开了木剑安抚她的手。
她从自己的床头缝隙里抽出一张照片,在与木剑的争夺中那照片已经被揉成了一团。
她攥着那照片大哭,一遍又一遍地问三个哥哥她到底是谁。
终于她安静下来,可青光把她的胳膊拿开时,看到的是一双了无生气的眼睛。
“我……是谁?”
“你们……是谁?”

当那苍白的黎明来临,你会发现我留下的空位,直到黄昏,依然冰冷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写在后面:

我也知道我在瞎jb乱写,大概就是紫薇已经死了‌(被丢下悬崖),无剑不愿接受这个事实,失忆了,青光他们就假装没有紫薇这个人过着日子,然而无剑总是梦到紫薇,潜意识里她还记得他,但一旦想起来无剑就又会受到刺激从而失忆。
没错就是一个死循环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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